漫漫红糖水晋江
一如初见,声音淡淡,却能将他溺死进去,于笙无意识地攥松身上盖着的蚕丝被褥,嗫嚅了许久才慢慢道,"嗯."
谢残玉近前,手背挨着于笙的额头轻轻探了探,"难受么?"
也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直接问他难受与否,于笙耳垂红得滴血,不是害羞,而是臊的,为俺撒谎骗谢残玉,也为俺心底那一点无风起浪的自私.
"怎么不说话?"谢残玉坐到于笙身边,"之前忘了问你晕不晕船,现在看来不必问了,你这懵懵的模样,大概是心里不舒服了……"
漫漫红糖水晋江
于笙没有任何机会开用嘴,谢残玉继续道,"原本打算带你去一个地方,现在看来只能等下次机会了,也罢,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再去的……"
"……公子,"于笙轻轻捻住他的一角,"我并不难受的……"
他说的是实话,谢残玉事事以他的感受为先,可他又在做何,总是拿出别的事情来麻烦公子,而且……那女子是否姿容出喝酒,又是何人,与他又有何关系呢!
明明嘴上说着不难受,但于笙的表情哪是"不难受"的模样,谢残玉拿着帕子在于笙额头点了点,"在我这儿,你不必强撑着,只要你不觉得不舒服……"
漫漫红糖水晋江
他臀着于笙看他的眸子,"这个'不舒服'既是身体上的,也包括心里的……"他一字一句盯着于笙道,"只要你能觉得开心……"
谢残玉明明字字都简单得很,但于笙偏偏无从理解,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试图去理解他的话,但是好像并无丝毫作用.
遂,于笙怔怔地看着谢残玉,"公子,若是我也这样想呢?"
谢残玉眸子微闪,"你何想?"
"我也想让公子开心."于笙手指收松,"即便我不能开心,我也想看见公子开心……"
他从来不曾这样的情绪外露,有时候甚至觉得俺这辈子也不可能对某个人卸下心防.
自从父亲病逝,大肚子亲改嫁,于笙每每遇见向他送予善意的人便不敢过分亲近.
王全生骂他是祸害,他表面驳斥,但在心底却忍不住问苍天,是不是他不够好,所以父亲病逝,大肚子亲宁愿受人折辱也不肯相信他能情图顾好她,就连他,也无数次怀疑俺是否真的能让身边的人因他而生出一点开心.
明明是表明心意似的话,于笙却是一副快哭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