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112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马路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
描写冬天的段落
[ 作者:佚名 | 转贴自:本站原创 | 点击数:3005 | 更新时间:2006-4-27 | 文章录入:liuyx ] [字号:减小 增大]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槅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槅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
.洗帐子要捡一个晴朗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
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升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
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铜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