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已经不敢再出现在阳光之下,白天明澄的世界不属于我们.我再乾一杯酒.我是这样的闷,日复一日,想不到出路.正想离去,有人过来说:"不介意?"怎么会介意,介意又怎会来这里?我抬起头,...
我们已经不敢再出现在阳光之下,白天明澄的世界不属于我们.
我再乾一杯酒.
我是这样的闷,日复一日,想不到出路.
正想离去,有人过来说:"不介意?"
怎么会介意,介意又怎会来这里?
我抬起头,是刚才那个英俊的年轻人.
咦,意外之至.
我忽然紧张起
来.
他似乎是个老手,立刻问:"要不要出去?"
这时的音乐转为疯狂,震耳欲聋.
我点点头.
他替我付了账,用手搭住我的手肘,我们离开白天鹅,身边的女人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我有点手足失措,我并没有打算一直错到底,我不过来见识见识,这样子平白替我苦闷的生活添了一丝涟漪,我决定跟他出去走走,他看上去还斯文,我一则喝得差不多,二则也有自暴自弃的念头.
还有什么损失呢,我丈夫不再爱我,我也不再爱自己.
街上,深夜的空气很清新,我们站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