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是遭天弃的一台,"他深深叹一日气,"在这里,一个男人与一个男人,即使忠诚相待,也得不到世人的同情,但在外头,三妻四妾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却能得到轰轰烈烈的认可──同样不合法,但俗...
"我们是遭天弃的一台,"他深深叹一日气,"在这里,一个男人与一个男人,即使忠诚相待,也得不到世人的同情,但在外头,三妻四妾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却能得到轰轰烈烈的认可──同样不合法,但俗人眼光不同."
我微笑,他是在替自己说话
.
我说:"你何必理旁人说些什么."
"所以呀,我行我素,我寂寞."
"谁不寂寞?"我提醒他,抄起酒,一饮而尽.
他不回答,侧起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琴师在弹曲子,一边哼著那苜著名的歌──"一个吻不过是一个吻,一声叹息不外是叹息……当时光逝去."
他抬起头来,"我叫尊尼,你呢?"
"莉莉."我微笑.
"你看上去不像莉莉."他说:"为甚么到这里来?"
"找个人说说话,整天在家中,嘴都闷臭了."
"有丈夫吗?!"
"有."
"他不大回家?"
"可不是,每个人都熟悉的故事,"我还在微笑,"又不止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诉苦也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