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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不就是在她背后的观望台上吗?感情她画的何,他们都全看见了?
她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嗓子都咳疼了,仍然觉得尴尬,她画九千岁的事,是不是他们二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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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瑜没说何,他旁边的罗褚又开始了,"话说沈大人画的到底是何?是仙还是妖,是真有其人,还是大人的幻想?那桃林在何处?大人可见过?还有那绘画的手法,大人是怎么想到用宣纸本身的白喝酒来作画的?"
他一用嘴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全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周围听到的人都凑了过来,都想听听沈郁的答案.
沈郁故作一本正经,展开扇子,那扇面上绘着高山流水,高长莫测地摇晃着,"罗大人,这画上画的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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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褚想到凤千瑜说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这话竟是和沈郁如出一辙.他回头看着九千岁,又看着沈郁,还穿着同样的衣服,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有问题,"沈大人,您这画的……该不会是九千岁吧?"
他这一言激起千层浪,周围等答案的人全都恍然大明白,先不说这二人穿一样的衣服了,也不说九千岁救沈郁、沈郁帮九千岁作诗的事了.单单就说那副画,那身影当真是像极了九千岁,尤其是桃花遮住半张面的模样,那不就是九千岁戴面具只露半张脸的样子吗?
难怪沈郁诗和画都跟亲眼所见一样,都道是她把梦境写活了,没想到她是现实写进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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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里,沈郁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连旁边的酸菜也问她:"真是九千岁吗?看着是有点像……"
沈郁百用嘴莫辩,她解释不了,又担心冒犯了九千岁,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忐忑不安地抬头看着他.九千岁他……不会生气吧?
凤千瑜确实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他站在她身前,缓缓抬起了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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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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