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耳雅感觉俺智商都快被秀没了.放好了枣儿,凤千瑜还不愿离去,他捏了捏她的脸,语带留念道:"明儿再给你带糖画."耳雅沈郁被他给捏傻了,人走了半天,还在想他方才白衣翩...
耳雅
感觉俺智商都快被秀没了.
放好了枣儿,凤千瑜还不愿离去,他捏了捏她的脸,语带留念道:"明儿再给你带糖画."
耳雅
沈郁被他给捏傻了,人走了半天,还在想他方才白衣翩然的模样,忽然回神,想到他明天还要来,彻底静不下心了.
啊——!九千岁你放过我吧!
我只是一介凡人啊!
耳雅
沈郁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晚膳都没吃下去,烦躁地洗了个冷水澡,夜里睡得也不安稳,总是东想西想.好不容易入睡了,也是不停地做着梦,梦到后半夜,她好像还做了一个不合时宜美梦.
她梦到俺跟暮玉肩并着肩弹琴,他的手指又细又长,拨弄着琴弦,声音都变得旖旎.他似乎还在教着她怎么弹,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一个音一个音的拨弄着.
琴声窕窕,醉入人心.
耳雅
沈郁在梦里并没有感觉到脸红或者不适,她还转过头去看暮玉的脸,他低垂着眉眼,长发散落下来,那分明是摘了面具的九千岁……
第二天醒来后,沈郁坐在床上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好像是,做了很脸红的梦.
"小姐."酸菜趴在窗头,好奇地看着她,"你做了何梦?怎么一晚上都还在笑,害得我一直起来看你是怎么了,结果你在做梦……"
耳雅
沈郁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点没清醒过来,似乎是不敢相信,"我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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