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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九千岁动不动就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沈郁通过缝隙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狭长的凤眼含着笑意,突然又笑了起来,她想起他摘面具的那天也是这样笑的,赶松收回了视线.
"我不拔剑,你把窗户开开."
沈郁还是不敢开,"而且九千岁还动不动就摘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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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瑜就不明白了,"是我长得丑,吓到你了?"
沈郁摇头,"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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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怕何?"
沈郁憋了半天,鼻子又开始痒痒的,耳根子都跟着红了一半.她怕何?她怕俺出丑.她一直以为俺不是看脸的,直到瞧见九千岁的脸,才发现俺原来是这么肤浅的人.
她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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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千瑜是真想不明白了,想看他脸的人数不胜数,他都没给人看过,怎么到沈郁这里,就是想给她看她还不看呢?
九千岁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只能是妥协了,"我不摘,你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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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还是不敢开,她真有点怂,"那九千岁是来找我算账的吗?其实我已经知道错了,要是九千岁还生气的话,我给你道歉好吗……"
这根本就不是道歉能解决的,九千岁就想跟她面对面把这事说清楚,有何都直说,不要躲着藏着让他白白空欢喜一场.
他用剑抵着窗户,可终究还是没有跟她来坚的,他不想吓到了她,还是只能捡软话来说:"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就是想问清楚."
"九千岁想问何?"
"你为何要躲着我?"
沈郁还真没法回答,她总不可能说因为他是个太监,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吧?这也太伤人自尊了.而且九千岁从小遭了这么多的罪,又是受伤,又是走火入魔,她要是刺激到他了,再来个变脸不认人可怎么办?
她躲在窗户后边,声音传出来有些闷闷的,"我没有躲着九千岁,我本来也是要来潮州的,只是怕耽误了时间,所以就提前走了……"
剑没架在她脖子上,凤千瑜也没法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话,姑且就当是真话吧,"那你为何也不派人与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