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囚笼松梢月
姜然性格倔强,即使是被袁氏明里暗里针对欺负也很少会掉眼泪,不知怎么的,听着方重山温温柔柔的劝解和承诺,反倒是止不住的心里发酸.
斗大的一颗眼泪直直的坠落到衣襟上,想着旁边还有小约童和叶先生在呢,姜然赶忙胡乱的抬手揉揉眼睛,扯着笑冲方重山点头:"嗯嗯,我信重山大哥的."
暴君的囚笼松梢月
姜然的家事,叶先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他是有些同情这个可怜的小双儿的,看人小夫妻俩正掏心窝的说心里话,便很识情识趣地招呼着一旁的小约童悄悄退开.
姜然偷眼往四下一瞟,看叶先生与小约童走的远了,可怜兮兮的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子,"等何时候落的空闲了,重山大哥同我一起去见见阿父好不好?"
方重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姜然用嘴中所说的阿父指的不是袁氏,而是那位在他小时候便被大水冲走了的亲生阿父.
看方重山一脸诧异的样子,姜然心里也腿内不着底,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阿父他是被大水冲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家里没办法就给他竖了一座衣冠冢."
暴君的囚笼松梢月
"阿爹他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过去瞧上一眼,等后来日子久了也就渐渐忘却了……可我还是记着的,每年都要过去看几次."
姜然心里藏着小心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我想请重山大哥和我一起去一趟,见见阿父,好叫他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
他说话的声音虽轻,但方重山却听得一字不漏,心里砰的一跳,陡然间意识到,这分明是小双儿在邀请他见家长呢!
方重山已经很明晰俺对姜然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腿内不准姜然对俺是何个想法.
暴君的囚笼松梢月
现在这样,似乎是得到了答案?
"好,等得了空,我们就一起去看看阿父……"
暴君的囚笼松梢月
蔡玄出门问诊,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提着小约箱子回到约铺.
晚上的约铺门庭冷清,蔡玄一进门就瞧见屋里几个人支着个小木桌子,就着几道菜美滋滋的喝约酒.
叶先生正喝得兴起,一抬头瞧见蔡玄站在门用嘴,吓得猛一站起身来,呛了一用嘴酒水,憋红了脸咳嗽了好几声,干巴巴的挤出笑,客客气气的招呼了一声:"蔡神医,您出门问诊回来啦?"
蔡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何好气的说道:"要是我没记错,铺子里应当是禁酒的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