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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上穿着的鞋早就跑丢了一只,因为一刻不停息的奔跑,喉咙焦渴的厉害,甚至能隐约砸吧出血腥味,整个人都显得狼狈不堪.
小双儿想破脑袋也没人想明白,他明明只是和重山大哥出门散个心而已,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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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牢牢的拽着重山大哥的袖子,一起站在墙头挤着要看提榜墙上张贴的金榜,正在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间被一位身板结实的陌生汉子撞到肩膀.
提榜墙前挤着的人不少,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姜然心里虽然泛起了一丝不适,但也只当他是无意,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到这位看似无意的汉子突然强势出手,一手捂住姜然的嘴巴,一手顺势向下猛的一挣,将松松黏在一起的小夫妻分开.
整个过程做得轻而快,明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却被周遭繁杂的声响和拥挤不堪的人群悄无声息的掩盖住.
以至于姜然被强行卷到葛府去以后,还以为俺是做了一场噩梦.
葛府这几年来虽说有些衰败,但本家的宅子倒还是有几分大家族的阔气,除却正南朝北的迎宾正门,宅院的四侧分别开了几处小门,正正好对应着天地四合的寓意.
葛财神虽然不是本家的嫡出,但因为这些年表现活跃的缘故,渐渐有了些许声望,因此他在本宅里额外得了一处小小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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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虽然小而偏,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意味着本家的认可,葛财神心里对此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这一处别院正好与府上南边偏门离得近,左右不过百十米的距离,又因为偏僻冷清的缘故,不得何重视,守偏门的是一位耳聋眼花的老大爷.
葛财神便由此钻了空子,叫他最为信任的心腹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姜然绑到府上来.
他虽然不常去繁阳城,但也时常接到叶先生和蔡神医的信件,信里偶尔会提及一些私事,其中便说到了方重山对他小夫郎的重视.
既然如此重视,那岂不是意味着,只要有小双儿在手,方重山便会予取予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