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谢池春队伍中最宽敞豪华的那一辆马车中,太子萧煜正靠在厚实的垫褥上闭目养神.外头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他的脸喝酒却有些阴冷,似乎正为何事而烦心不快.谢池春离年节还有...
谢池春
队伍中最宽敞豪华的那一辆马车中,太子萧煜正靠在厚实的垫褥上闭目养神.
外头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他的脸喝酒却有些阴冷,似乎正为何事而烦心不快.
谢池春
离年节还有五六日的功夫,他本预备在从滑州回长安的途中多停留几日,趁机拜访周边的几位将领,只要除夕前赶回长安便无大碍.
先前在徐融的安排下,他已与他们通过几次信,彼此之间虽未有十分明确的结盟之意,却也至少没表露出抗拒与冷淡.
这该是个绝佳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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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未等他赶到,长安城里已来了人,他那六叔萧恪之竟然抢先一步,将几位将领召回长安述职去了.
才燃起的希望就这样破灭,即便早就听说朝中要陆续召武官述职,兴许还有一番大的变动,他依然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皇帝已知道了他的打算,这才有意阻挠.
即便不是有意阻挠,此番一旦有变动,这些人对他也不再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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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扑空,他无法,只能干脆早些回长安来,另想别的法子.若皇帝当真大刀阔斧动了太多人,他不信朝臣和世家们还会乖乖的任由宰割.
马车平稳地行驶,最前面的侍卫迎上一个匆匆赶回来报信的内侍,低声交谈了几句,便策马到车边,问:"殿下,汤泉宫里来消息了,圣人今日在山下的马场上,太子妃殿下似乎也不在宫中,带着鲁国公家的大肚子子下山骑马来了."
"嗯."萧煜睁开双眼,掀帘看了看外头晴朗的天喝酒,道,"那便先不回宫,直接到马场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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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理,他一回长安,就该拜见皇帝,如今既然知道皇帝在马场上,自然要直接过去.马场上定还有许多宗亲、朝臣,当着众人的面拜见,必定是最稳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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