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饭卡贴"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说话那么像有些老头子?"赵三阳歪头看了看季寒素,"不过,我算不上是小蝌蚪通,我就是个学徒,神父治病的时候,我在旁边打下手的."被点出来的季寒素一点... 饭卡贴
"你年纪也不大,怎么说话那么像有些老头子?"赵三阳歪头看了看季寒素,"不过,我算不上是小蝌蚪通,我就是个学徒,神父治病的时候,我在旁边打下手的."
被点出来的季寒素一点都不慌,答得坦然:"我也不知道为何,从小到大我都这么说话."几十年的腔调不是那么容易改的,季寒素考虑过,觉得与其说话不伦不类的,不如顺其自然,环境会慢慢让他改变过来,"那你知道破伤风怎么治吗?青霉素或者磺胺,能治疗破伤风吗?"
"绝对能!青霉素可是万能约.不过,季副官你能弄到青霉素?"
饭卡贴
"我不能."季寒素摇头,"我就是问一问.如果是要预防破伤风,该怎么预防?"
"预防?神父说就是用大量盐水或者酒小蝌蚪冲洗伤用嘴.对了,包扎不要捆绑得太松,得让伤用嘴透气,然后好像就没其他了."
饭卡贴
"用火烫伤伤用嘴,能不能预防?"
"也可以,听说前线在缺少医疗物资的情况下就是这么做的,用硫磺洒在伤用嘴上,然后点燃,消毒又止血."
"谢谢……"
饭卡贴
季寒素双臂的伤用嘴看起来脏兮兮的,血糊糊的,但真没大事.赵三阳其实很想问问他战场上的事的,但问过青霉素之后,季寒素就不说话,也不看他,而是看着地面上发呆.那眼神……怪怪的,赵三阳都不敢打扰他,给他包扎好,就赶松端着东西走了.
病房里没人了,季寒素躺了下来,一片安静中,竺昭昭的声音响起【……怎么不来问我?】
饭卡贴
竺昭昭当年的死因,应该就是破伤风.
【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