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尼罗河的女儿》叶少倾只以为顾离醉了,在说胡话,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被顾离闹的疼了起来,实在没了力气:"好了,快睡,别闹了."顾离却还是不依不饶,伸过手就要去扯叶少倾的衣...
《尼罗河的女儿》
叶少倾只以为顾离醉了,在说胡话,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被顾离闹的疼了起来,实在没了力气:"好了,快睡,别闹了."
顾离却还是不依不饶,伸过手就要去扯叶少倾的衣服,魔障了似的,一改往日的乖巧:"公子,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你为何还是不喜欢我?"
《尼罗河的女儿》
叶少倾眉宇微皱,被闹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了顾离,站起来就要走,可顾离却把人一把拽了回来:"不许走,你不许走."
叶少倾有些无奈,头似乎更疼了,他从来就不是何好脾气的人,只是好像在顾离面前他脾气总是出奇的好,只是此时也有了些火气:"放开,你再闹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尼罗河的女儿》
顾离却笑了,笑的无比难看:"这不是早晚得事吗?"
叶少倾皱了皱眉,有些火大:"顾离你何意思?"
顾离低了低头,没说话.
《尼罗河的女儿》
许是这样,叶少倾更火大了:"说话."
顾离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伸过手扯了扯叶少倾的衣角,咬着唇道:"公子,我错了."
《尼罗河的女儿》
这反反复复的叶少倾有脾气又没办法冲一个醉鬼发,更烦躁了,但也还是重新回到了床上.
顾离这次老实了,不吵也不闹,缩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