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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免职会不会对那人的仕途产生何影响?管她臀事.
可谓人逢喜事小蝌蚪神爽,悬在心头的一桩大事了结,为俺扛下所有的还是相看两厌的冤家,黎楷一连几天心情都相当不错,脚步轻快地简直要飘起来.
这就不是司安恪可以理解的事情了,黎楷这几天偶尔会猜测俺在男伴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变成了童话里的恶棍——将俺无事一身轻的快乐建立在别人免职的痛苦上.
直到美美滑联的通知发到黎楷手上时,她才意识到被快乐冲昏头脑的俺忘记了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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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洲锦标赛的铜牌.
那块在今年拿下世锦赛金牌前,一直被她放在家里最显眼位置上,时不时要拿出来欣赏一番的奖牌,保不住啦!
离谱玩意.
俺父母和男伴爸妈在多年结伴看孩子们比赛的路上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他们甚至是将两块奖牌打包一起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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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楷刚收到美美滑联邮件的当天,这份早有预料的包裹就送到了首体的传达室.
拿到快递的黎楷很是唉声叹气了一阵,还特地跑去了北城舞蹈学院,给今天正在返校注册的男伴送去.
"喏."黎楷把那个红喝酒的小盒子放在学校西餐食堂的实木桌上,往司安恪的方向推了推.
"啊?"司安恪疑惑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他不明白黎楷把他约出来目的是何.
"是奖牌."黎楷又那食指把小盒子往对面戳了戳.
"这,我知道呀."这块奖牌还是俺父母亲自送到黎楷爸妈哪儿的呢.司安恪刚拿到的时候对它的珍视可一点不比黎楷少,在家的时候隔三差五要拿出来看一看,自然不会忘记它长何样.
不过奖牌直接寄给了远在十几分钟车程的黎楷手里,他即便想再多看一眼也不太好意思开用嘴,索性也就放下了这个念头.
"明天就交了,我可是特地把它拿过来再陪你一晚上的."黎楷这才发现到俺的男伴似乎完全不需要这样虚无缥缈的小蝌蚪神寄托,干脆气鼓鼓地一揽,将他的奖牌收入怀中,"不要算了."
司安恪见唾手可得的东西跑了,虽然不好意思将俺事实上非常有这个需求的话说出用嘴,却下意识仗着手长就去够黎楷怀里的俺那块奖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