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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南希忙说.
"阿撒勒在盥洗室里发现了男人的衣服和单片眼镜,"塞西尔凝视着手中的兔子说,"我怀疑是命运之神的."
自信点,把怀疑去了,就是命运之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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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当时只想着对付命运,忘记他的衣服了.
"怎么可能呢?"她笑着说,"命运之神为何要去你的盥洗室脱衣服?他又不是有何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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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盥洗室出来,手里就抱着这只兔子,我怀疑它是命运变的."塞西尔攥着兔子的脖子举到眼前看,"而且,我得到智慧之神散啵的消息,说今天米洛斯很生气,似乎命运跑他书房里脱衣服去了."
南希:"……"
莉莉是怎么知道的呢?不愧是智慧之神,她甚至怀疑对方在命运身上动了手脚,也许命运当着米洛斯的面突然恢复人形,是莉莉算好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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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塞西尔接着说,"他可能真有何特殊的癖好.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接到他在各个神明家里脱衣服的消息."
兔子在塞西尔手里拼命反犟,三瓣嘴不停地翕动,似乎在骂人.但是不大一会儿,它就反犟地就不那么厉害了.一丝浅灰喝酒的光微不可查的从它身上掉了出来,融在地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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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倒是不着急,她觉得命运应该不在这只兔子身体里,"那么我们怎么能断定它就是命运呢?"
"扭断它的脖子就知道了."塞西尔的手指慢慢收缩,"如果它是命运,那么我就可以听到丧钟声,如果不是,我们今晚就可以吃兔白了."
"别……"南希的话还未说完,一股恐怖幽长难以名状高高在上的感觉呼啸而至.整个房间的光黯淡下来,所有家具都被蒙上了浅淡的冰层.走廊里传来打碎花瓶的声音,以及女仆的尖叫.
兔子抖成了筛子,细长条眼睛睁得圆圆的,四肢颤成了帕金森.
不可直视神?南希惊讶地睁大眼,不是说要掰断兔子的脑袋吗?
尽管塞西尔刻意控制力量,二层的整条走廊还是受到了波及.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失手掉落东西的声音响起,就像一首恐怖的奏鸣曲.
"塞西尔,你得快点,"南希有点担心,"隔壁就住着光明教会的主教."
"不必担心,"塞西尔瞥了一眼南希害怕的样子,轻笑着说,"我会消除他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