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原来我把幸福,当成了赌注"差点忘了,"金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烧了梅花的横陶瓶:"这是我去南方出差带回来的米酒,度数不高,你应该会喜欢."米白喝酒的酱液倒入瓷杯,庄景尝了一...
原来我把幸福,当成了赌注
"差点忘了,"金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烧了梅花的横陶瓶:"这是我去南方出差带回来的米酒,度数不高,你应该会喜欢."
米白喝酒的酱液倒入瓷杯,庄景尝了一用嘴,清凉又甜润,并没有何酒味.
真好喝,和糖水也差不多,庄景眯了一下好看的眼睛,一小杯很快就见底了.
他自诩酒量不差,有一回出科的学生回来探望,韵春那孩子孝敬了好几瓶白兰地威士忌之类的洋酒,他和鼎成丰的老师加上那几个臭小子们一晚上就把所有酒都喝光了.
原来我把幸福,当成了赌注
他也只是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而且头不疼眼不花,何事儿都没有.
听学生说,他是当晚最清醒的那个呢.
庄景给金竑敬酒,米酒本来量不大,两人喝了几杯后就见底了.
菜吃到只剩残羹剩肴,节目要开始了.
原来我把幸福,当成了赌注
两人转移到宽大的沙发上坐下,金竑又从酒柜里取出一支红葡萄酒.
庄景有点松张,认真盯着电视,双手放在两膝,看上去像个认真地小学生.
金竑用玻璃杯的下沿碰了碰庄景的手,把半杯红酒放进他手里.
原来我把幸福,当成了赌注
庄景朝他笑笑,喝了一小用嘴酒,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