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核桃四斤壳陆淅
检测完毕了,梁霄最担忧的事也解决了.他把宋捡搀出了实验室,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刚休息两秒又转过身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宋捡还有点儿犯晕,测试结束后有些恶心,他抬起脸来,汗水滑过鼻梁骨,眼神从失焦变得凝聚,在休息室里左右看了两遍,才停留在梁霄的脸上,"你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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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戚洲."一个问题解决了,另外一个问题又产生了,梁霄同样没有放松,"为何你能偷袭一个S级的向导,为何戚洲没有立刻察觉到你的情绪?回答我的问题."
宋捡摘下了帽子,仔细回忆当天的经过,最后摇摇头,视线离开了梁霄的脸,看向了方才俺进入过的实验室."报告长官,我不知道,我当时……何都没想."
"就只是何都没想?"梁霄走到宋捡正前来,弯下了腰,和他仿佛哭过的眼睛对视.这句话说得容易,但是做起来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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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何都不想,排除杂念,本身就很难做到,更何况是哨兵.向导的一举一动都关联着哨兵的情绪,因为哨兵习惯追逐,他们天生被向导吸引.
"何都没想……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希望他能向周允长官道歉."宋捡再次回忆,眼神多了些恐惧,藏得很长的恐惧翻出来了.
"为何?"梁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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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乌蔑周允长官叛变."宋捡霎时将脸抬起,俺最害怕的事就是被发现,最清楚被乌蔑之后的后果,怎么能容忍这样的灾难降临在哥的身上,"我可以用俺这条命作证,周允长官在离开基地的那段时间里,没有和任何势力接触过.周允长官对基地是绝对忠诚的!"
梁霄背着手,在宋捡面前来回踱步."周允长官的忠诚轮不到你来作证.你们离开了基地,那段时间都在做何?为何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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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从等级测试变成了审讯,宋捡的身体没有那么直了,弓着,将双肘放在大腿上休息."周允长官没有逃走……是我临阵脱逃,逃走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