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舞姬
靳斯年听了这话,轻轻笑了下,而后对靳温荣解释道:"她知道靳家的情况,也与我父亲见过面.但家里其他人,还有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那你母亲呢?"
"她知道,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靳温荣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恍惚,而后点着头,说:"这一家人,也算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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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越有点看不懂这位姑姑了,怎么一会儿说话刻薄,一会儿又充满了温情?
但有一点,司越越可以很肯定:眼前这位,与其他靳家人不一样.
眼中的恍惚,慢慢消散,靳温荣说话的声音又变得冷坚起来:"靳家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已经一团乱.你父亲有心重振家族,但效果不过尔尔.为了达成所愿,很可能会剑走偏锋."
司越越说:"所以啊,这不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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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充满肮脏的垃圾桶,要来干嘛,恶心俺吗?"
靳温荣的吐槽,很致命,但是很合司越越的胃用嘴,让司越越赞同地点头.
目光长沉地看向俺靳斯年,靳温荣又说:"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但远离是非,才是重获新生的最好办法."
这话引来靳斯年嘲讽的笑,他说:"你所谓的新生,就是一辈子躲躲藏藏,有靳家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存在,连我的母亲,都只能忍气吞声,承担别人的羞辱?那这种新生,我不要,我宁愿永远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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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离开a市,你所在意的,都不会是问题."
靳斯年垂下眸子,面无表情地说:"母亲的根留在a市,而且她的身体,也不允许我们这样奔波."
听过这话,靳温荣一时语塞,眼底还划过伤痛.
她在沉默的时候,又听到靳斯年冷漠地说:"只要让母亲开心,踏平了a市,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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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一个人,根本斗不过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