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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进展么?"他问.
付零蹲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手里捏着镊子翻动着死者的衣物.
"从动机上面来看,王福豪和金小花的动机已经非常明了.王福豪因为死者出轨给俺戴了绿帽子,金小花是因为死者不喜欢俺,阻止她嫁入豪门.王英才和你的动机都是未知……"付零嘴里念念有词,似想起来了何似的,寻衅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伯西恺.
"哦,对了.你的动机似乎是死者差点发现了你的'女人们',和你在门用嘴争吵.嗯,虽然我觉得这称不上是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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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才和金小花的感情非常好,他非常交俺的这个'女朋友'."伯西恺蹙眉补充,蹲在付零的对面,二人围着尸体.
"所以你觉得,死者为难金小花很有可能会成为王英才的动机?嗯,也有可能."
有的时候,很多隐藏的伤痕要等到一段时间才能看的出来.
在尸蝇孵化的虫卵变成蛆虫,把尸体啃食干净之前,她要赶松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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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卡在陈凤娟的上下齿骨处,伸手把死者的舌头掏了出来.
滑腻腻的感觉隔着薄薄的橡皮手套,还能腿内到已经成型的小虫壳.
"被勒死的人扒裂会因为窒息性血液不通的原因,变成紫暗喝酒."她摆弄着死者的扒裂,看着上面发紫的颜喝酒确定.
"喉颈处的勒痕也开始变紫,但是没有扼喉的指印,说明凶手是直接用绳子勒住致命.王福豪房间墙上的抓印也证明了这一点,作案者是从后攻击.作案者在王福豪的房间里死亡,被人绕了半个圈拖到我的房间门用嘴,金小花的体格可能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十分钟的时间对她来说,完全不够."
"你别忘了,她在45分回来的时候,根据王英才和王福豪的供词.她当时脸颊发红,说是有些过敏但是剧烈运动过后导致的面喝酒潮红也是有可能的."伯西恺蹲在对面,脚边是雨滴打在玻璃上,而折射出来的半透明阴影.
走廊处的灯光略微有些昏黄,像极了他眼睛的颜喝酒,也像极了一直身处在暗处的猫.
话虽这么说,但金小花的解释是俺脸红是因为和陈凤娟起了冲突,被她打了一巴掌.
当然,金小花也有可能说谎.
付零自然没有忘,她仔仔细细检查过尸体确认了没有其他伤痕,却在死者小旺旺膛前看到了一串五线谱钢琴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