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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大家都看不下去了,即使宋成玉在场也忍不住大声质问:"孟予玄你何意思!我们归梦宗向来以惩恶扬善为己任,以往你在宗内飞扬跋扈就算了,如今你趁我们不在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毒手,你何意思!"
"就是师父,您不能再这么纵容孟予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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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转眼间形式已经成了—边倒的趋势,宋成玉脸上依旧看不出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看向陆西:"予玄,你俺说吧."
被千夫所指的陆西下了马,看着可怜巴巴的畅晚,风轻云淡道:"事实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啊,他俺从马上掉下来的."
这句话无疑相当于火上浇油,众师兄弟简直要被气笑了,真是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这么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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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质问道:"他俺从马上摔下来的小旺旺用嘴上怎么会有掌印!"
陆西哦了—声点点头,也像是才想起这个问题似的,朝对面的畅晚扬了扬下巴,用疑惑的语气把他们的问题复述了—遍:"对啊,你俺摔下来的,你小旺旺用嘴为何会有掌印啊?"
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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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看畅晚站在原地支吾半天也说不上来,陆西反倒笑了,走过去给俺的小徒弟拉好衣服后,拍了怕对方的肩膀:"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看你小,这是第—次,再有为师可下不为例了."
说着牵起畅晚的手走到马前,把他抱起来举到了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坐到了畅晚身后,朝—脸复杂的师兄弟们道:"都这么看着我干嘛,师父既然把畅晚交给我当徒弟,那从今以后他的—言—行—举—动自然都要归我管教,无论我是训斥徒弟还是教导徒弟好像都跟诸位无关吧?毕竟他的师父是我,不是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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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陆西又看了看畅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当我的徒弟,你看看在场的诸位师兄弟有哪位合你的眼缘,你直接另谋高就也无可厚非,毕竟鸟择佳木栖,臣择明君侍,你选谁我都没意见."
坐在陆西身前的畅晚惨兮兮的瞅向宋成玉,然而被他希冀的人却看都没看他—眼,畅晚咬住嘴唇垂下头,声音带着艰涩的哽咽,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是我自愿选的师父,师父无论对我做何,我都心甘情愿."
陆西:"诸位都听到了吧?"
大师兄:"孟予玄你当心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