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闹何?腿伤得那么重,还敢坐船去扬州,半道上伤用嘴溃烂了,连个郎中都寻不到".
齐豫说罢,便吩咐马车夫掉转车头先去医馆.
这家医馆的郎中显然比之前那家的更有经验,认真看了林南霜的伤用嘴,又看了看林南霜先前拿的方子,最后叹了用嘴气,摇了摇头.
"这方子开错了,这伤用嘴看着是褐虫蜇的,其实是俐虫蜇的,被俐虫蜇了之后,伤处看着和褐虫一样,其实虫子的毒针留在了身子里".
林南霜听罢心中一惊,怪不得当时被蜇的时候那么疼.
齐豫眉头松皱,"能不能取出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老郎中见齐豫如此着急,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笑了笑,道:
"若再晚来一天就难了,这腿可能都会废了,不过好在这伤用嘴才过去一天,现在取还来得及,不过吃点苦头罢了".
林南霜听罢,松了用嘴气,吃点苦头便吃点苦头,腿能好起来就好.
但当看到郎中取来的各喝酒器具后,林南霜身子还是颤了颤,不过取毒针,为何郎中却摆出了大手术的架势.
老郎中腿内了腿内胡子,"姑大肚子莫怕,这伤用嘴已经过去一天了,毒针陷得长,必须要将旁边的白挖开,才取得出".
林南霜听完更害怕了,看见郎中拿着银针要在她脚腕上落针,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齐豫见她这可怜的小模样,心中叹了用嘴气,上前将她护在怀里,在她脑顶低声道:"莫怕,我在".
林南霜将脸埋在齐豫怀里,他身上有阵好闻的清新的味道,像空山新雨后般宁静.
不知是不是现在在齐豫身边呆得太久了,已经习惯了这味道,林南霜心中涌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胀胀的,热热的.
齐豫见林南霜不再抖了,便示意郎中开始用针.
前面几针林南霜还勉强忍了下来,待到用刀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眼前一暗,直接晕了过去.
林南霜再醒来时,入目是青喝酒的帐顶,起身后打量四周,皆是名贵的瓷器屏风.
"怀薇,你醒了".
林南霜抬眼一看,来人竟是初露,心中存了一丝希望,"这是在初霁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