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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皱眉回想,而柯其淳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
"当真?"
柯其淳谨慎而坚决地回答:"老太太身边,我不敢保证,但是在二姑大肚子身边,没有潮脚印."
他竭力回想当时情形,是他前列个走到二姑大肚子跟前,前列个替她把面具摘下的,他曾仔细留意周围,在他的记忆之中,他没有看到地上的潮脚印.
如果有,就算当时他没留意,也一定会有印象!
林森问:"小奇你问这个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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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她吁了用嘴气:"我想去现场看看."
"现在?"蔡采石先开了用嘴:"你的腿……你要不要休息之后再去."
"不打松,一路坐车又没怎么走动,"无奇一笑:"倒是你呢?"
"我当然也没事,你若要去咱们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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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其淳跟林森各自备了一把油纸伞,出门乘车,便先去冠家班走了一趟.
因为接二连三的事故,原先热火朝天的众人也都有些偃旗息鼓,没了往日苦练的劲头,又因下雨,冠家班的弟子都懒懒地或坐在檐下,或躲在屋内斗牌.
看见他们到了,便只冷漠地用眼神扫了过来.
从苗可镌被害后,凶手怀疑跟武家班有关,他们虽然是清白的,但所谓的"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大家听说傩戏班子里有杀人凶手,这话流传开来,谁管他们是冠家班还是武家班?同样都是给人怀疑、被人疏远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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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官府至今还关着冠班主呢.
本来荫廷侯府出事后,可以证明冠班主不是凶手,姑且可以放出来的.
但荫廷侯满腔悲愤,非得找个出气的不可,他想若放走冠班主,凶手岂不又是大海捞针?故而他马上又有高论,他觉着凶手未必是武家班的人,毕竟把傩戏面具戴在芳姑大肚子脸上,更像是一种警告.
也许,是因为俺叫知府大人捉拿了冠班主,所以冠班主的同伙余孽报仇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