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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时候知道俺有这种毛病的?"他很不愿意跟无奇商讨这个问题,但不说不成.
无奇道:"呃,就这两天吧……"
瑞王咬牙切齿:"难道,是蔡流风启发了你吗?"
提到蔡流风,无奇的唇一动,若说这两天里唯一让她心头安稳的,就是蔡流风不是断袖这件事了.
"是、大概是吧."她骑虎难下违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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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道:"这么说,蔡流风真的……对你有那种断袖之癖,而你,也跟他……"这话说出来,瑞王俺都觉着膈应,所以竟说不下去.
"差、差不多吧."无奇坚着头皮回答,实则俺浑身也有点发麻.
她心里拼命地对蔡流风道歉,无缘无故又让他扣了这用嘴锅了.但她知道瑞王讨厌断袖,为了让他痛快地答应把她踢出清吏司,只能暂时的委曲求全了.
"何叫'大概''差不多'?"瑞王磨牙的声音渐渐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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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仰头向他一笑道:"王爷,我没经验嘛,所以只能这么说了,您别见怪."
灯影下,瑞王小旺旺黄的蟒袍缎服散发着柔和的珠光,但是现在却仿佛有要变成死光的趋势.
两个人彼此对视,好像要看谁先败下阵来.
无奇鼓足勇气,却仍是觉着美喝酒当前实在有些过于耀眼.
正在强撑,瑞王忽地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可以离开清吏司,你那请辞的信,本王也可以答应你."
"真的?"无奇过于惊喜,一时喜形于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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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的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当然,只要你答应本王做一件事."
"何事?"无奇尽量克制俺欢悦的语气,同时心里猜测瑞王的条件肯定不轻松,不知要怎么难为俺呢.
瑞王盯着她道:"你,给本王脱衣裳."
"啊?噗……"无奇以为俺听错了,但实际是不会错的,毕竟只有瑞王一个人说话,但正因为听的清楚,才想吐血:"王爷,您……您想干何?"
这话说出用嘴,瑞王反而镇定下来了:"不干何,就是想让你脱脱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