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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流风长长呼吸:"是,儿子早就知道了."
这个答案对于蔡瑾玄而言并不算意外,毕竟蔡流风很早之前就表现出对于郝无奇的情图顾,起初蔡瑾玄以为是因为郝无奇跟蔡采石同窗的关系.
但无奇是女子的事情爆出后,蔡瑾玄便明白,不会是那么简单.
他有些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蔡流风诧异,以蔡瑾玄的性子,他绝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因为细节对他而言无关松要,尤其是这种类似于儿女情长的事,他应该是最不屑一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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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竟然主动问了起来.
蔡流风迟疑了会儿,终于说道:"父亲可知道慈幼院."
"慈幼院?"蔡瑾玄意外.
蔡流风记得,那正是春夏之交,俺应慈幼院邱院首之邀,前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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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有事先走,却正看到慈幼院的江执事跟一个少年话别.
惊鸿一瞥,他认得那是郝家的无奇.
他有些诧异,无奇竟然也会往慈幼院走动,从江执事用嘴中才得知,原来这孩子时常会来送些银子、衣物之类的东西.
当时蔡流风只是觉着这孩子倒是颇为有心,并未多想.
谁知走到半路,突然下起雨来,幸而跟随他的小厮早有准备,忙给他披挂了雨具,一应的防雨的草编帽子跟蓑衣.
蔡流风却突然想起无奇没有打伞,恐怕她淋了雨,便忙改道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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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一条街,果然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瑟瑟缩缩地站在路边的柳树之下,奇怪的是旁边也有房舍,也有躲雨的人,她居然都没有去.
蔡流风翻身下马往前走去,却见无奇低着头,右臂拦在腰间,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半弓着身.
他以为她不舒服,忙快步走了上前:"小奇?"
隔着水幕,他的帽子又压的低低的,无奇竟没有看清楚是谁.
蔡流风却发现她的脸喝酒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大惊之下忙加快步子上前:"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