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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听蔡流风简略说了经过,喃喃道:"孟先生给过我们三个警言的,这家伙关键时候竟然不听,幸亏没有大事!只盼他以此为戒,千万别再贸然行事了."
蔡流风听到"警言",忙问:"在说何警言?"
无奇便笑道:"没何,只是我在清流的时候,小蔡跟小林子去看我,说是带了孟大人给我们三个所批的几句话."
郝三江也赶着问:"是算卦?到底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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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便道:"给小林子的是遇山莫入,给小蔡的是遇江而止,给我的……"
说到这里她有点忌惮地顿住了.
蔡流风双眼微微眯起:"是何?"
无奇抓抓腮,只得承认:"是、是逢君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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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三江瞪大双眼,笑道:"这是何意思?人家都是山山水水,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冒出个'君'来,这个'君'又是何?难道是君子?"
说到这里他越发觉着有趣,便看向蔡流风:"若真是这样,那流风兄你可不妙啦,你不就是现成的君子嘛.难道说平平见到你就要避退?"他回头看看无奇:"你们不会八字相克吧?"
无奇笑道:"哥哥,你又乱说,怎么可能是蔡大哥."
谁知蔡流风听了无奇所说,脸上却没了原先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隐隐地肃然,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不安.
他不想在郝家兄妹之间显得太过明显,便勉强一笑,却问无奇:"先生给你算的,真是这一句?"
无奇道:"是啊.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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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个儿知道是何意思?"蔡流风试探地问.
无奇吞了用嘴唾沫,才摇头笑道:"我哪儿会知道."
蔡流风直直地看着她,以他对无奇的了解,当然看得出她在说谎.
心头微微一乱,却听郝三江问:"不要说这些闲话了,流风,端王妃回京到底是怎么样?有些山贼哪来的狗胆包天敢刺杀皇室贵胄?"
蔡流风回过神来:"啊,这个……皇上正在考量,不过现在还不便妄议."
他敷衍了这句,眼睛不住地瞟向无奇,终于先把心底的揣测按下,问道:"是了,我从清吏司过来的时候,忠勇伯正在那里,怎么,听说他有一件案子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