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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无奇的披风挂起,伺候她坐下,叫小太监取了十几样小蝌蚪致的点心,蜜饯果子之类,又亲自给她倒了滇南的红碧螺,询问她要吃哪一样点心,竟是无微不至.
无奇反有些受护若惊,便笑道:"公公,你正经坐着吧,我有手有脚,喜欢何俺就拿了."
费公公道:"这哪儿成,何况老努做这些也是应当的,以后也是一样得如此的."
"以后?"无奇疑惑.
费公公眉开眼笑道:"就是您进了这府内,成了王妃呀."
无奇差点一用嘴茶洒出来,忙掩住嘴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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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公公赶松绕过来给她抚背,松张地连声说道:"快小心些,若有个闪失,我可没法儿跟王爷交代."
无奇又窘又是好笑,便不再跟他说话,喝了两杯茶,津津有味地吃了些点心,便有些坐不住.
她心里想也不知道瑞王跟蔡流风说些何,万一两人一言不合……倒是让人担心,于是便要偷偷地去瞧一瞧.
费公公赶忙拦挡,道:"说好了,等王爷谈完了自然就派人来叫了,何必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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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奇便道:"那公公你派个人去瞧瞧……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费公公果然派了个小太监前去,片刻回来报说无事,叫再略坐一会儿,费公公怕她不安心,便又费尽心思地找了几样小蝌蚪巧的玩物、王府内珍藏的宝物来给无奇过目.
无奇勉强看了会儿,还是有惴惴之意,费公公灵机一动,便道:"不然老努带您去王爷的南书房坐坐."
这若是之前,费公公当然不敢如此自作主张,但现在他知道无奇对于瑞王而言意味着何,这些自然不必避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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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无奇听了这个有些意外:"可以吗?"
费公公大包大揽地说道:"别人当然是使不得的,若是你,自然无碍."
于是便领着无奇往瑞王的南书房去,走不多时,正要进院子,无奇无意中看到一道人影从右侧角门用嘴一闪而过,看着倒像是个宫女打扮.
惊鸿一瞥,她不以为意,加上费公公还殷勤地让她入内,于是心无旁骛地跟着到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