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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渊看他满意的模样,到底没有破坏兴致,只是温和了扬起了嘴角,卸下了所有的冰冷和凉薄.
"我也认为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严渊又有些不虞:洛十方的舞台,又岂止只值那么点信仰力呢?
至少,他已经成为了对方的死忠粉.
说到底,在经过了一系列节目的摧残后,大多数观众都已经变得理智,就算是真情实感,程度也不一定很长,至少还没有将洛十方当成生命里的"唯一偶像"或"人生导师".
但半年时间,他们能做的还有很多.
两人挂断了视频电话后,洛十方就收到了澹台泠沨打来的语音电话.
"你该不会真的认为你只留下一句话,我就可以自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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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去了任何遮掩的情绪,澹台泠沨说起话时语气有些急,"虽然我现在命都在你手里,可我还想活得久一点.我修为废了,曾经的术法也遗忘了,你让我哪生存?一个月太短了,我无法搜集到信仰力,就算是愿意放下自尊去吸取男人小蝌蚪气,我也不通门道啊."
洛十方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就叮嘱道:"你是绝阴之体,本就掌握了吸取小蝌蚪气的能力,顺其自然地吸就是了,不需要特别发挥."
"……"澹台泠沨那边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复而问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洛十方:"?"
"虽然我之前喜欢恶意针对你,背着你搞恶毒小动作,甚至三番四次想要置你于死地,而遗忘了和师父有关的一切记忆后,我也觉得俺挺白莲挺神经挺表的."澹台泠沨突然剖析起了俺,"可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的,连命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要跟你解释清楚."
洛十方仔细思索了一番,发现俺对澹台泠沨的确没有了解,至少对方在他心里就是一个片面且恶意的形象.
他不禁想到齐宇飞也曾经用愠怒的语气跟他说俺不喜欢男人这件事.
所以说人是不能完全看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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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说吧."
澹台泠沨:"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完全发烂、发臭到变成渣滓的程度,所以我没有肆无忌惮地掌控无辜路人的性命,有些被我用来打击你的,都不是何好人."
"比如说我给齐宇飞鬼面墨玉那次,并没有想到后续会演变成灵异直啵事件,这我承认是我的错;而周婷婷本身品行不端,是我偶然从一个偷拍我出行的狗仔身上了解的她,只能说她恰好撞在了枪用嘴上,我也就放心地加以利用了,反正她当小三的事情迟早会被揭露,我只是提前截胡罢了."
洛十方皱了皱眉头:"你还做了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