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手遮天,一手捶地容九刘氏对贺氏的不尊,打晚青回府那日点滴都看在眼里.贺氏对她多有容忍,从来也没责备过她一句.众人散去后,晚青独留下陪贺氏于庭院散步.她忍了又忍...
一手遮天,一手捶地容九
刘氏对贺氏的不尊,打晚青回府那日点滴都看在眼里.
贺氏对她多有容忍,从来也没责备过她一句.
众人散去后,晚青独留下陪贺氏于庭院散步.
她忍了又忍,终压不住心头怒火,开腔问道:"大肚子为何对那刘氏这般忍让?您是妻她是妾,更何况从前她还是依附在您膝下的婢子,用尽下作手段上位,您何必给她好脸喝酒?"
一手遮天,一手捶地容九
贺氏缓下步子,躬身凑到一束开丽的芍约花前长嗅了一鼻,温婉笑道:"她是你二姨大肚子,是你的长辈,直呼名讳是对她不敬了."
晚青沉叹一用嘴气,无奈道:"她那样的品性,也羞的当人长辈?"
贺氏回眸,眼波温柔流转看着晚青,抬手替她捋顺了鬓角的发,"你向来不喜过问这些琐事,今儿是怎了?"
"我就是看不上她趾高气昂那样."晚青嗤道:"欺负到大肚子头上去,我怎能依?"
一手遮天,一手捶地容九
"所以你觉得她欺负了我?"贺氏摇头,笑得隐晦,"能欺负何呢?老爷的心从始至终都只在我一人身上,我的出身,我的相貌,哪一点比不上她?她平日里使出那许多幺蛾子,似无技傍身的犬冲着主人摇尾乞怜,又或者无端叫喊两声引人注意,为得不过是讨用嘴饭吃,讨主人一个笑脸罢了."
她说话的用嘴吻轻描淡写,骨子里散出的自信洋溢于眼角眉梢,"青儿记着,人莫要同犬争高低.跌份儿,也容易被犬咬.它愿意哪闹就由着它闹,咱们只当瞧乐子便是了."
果然,你妈还是你妈.
这么些年能把顾府内外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贺氏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单这番话,晚青便知道她并不是个柔善好欺,任人摆布的主儿.
于是她不再说下去,依偎在贺氏身侧,有说有笑的陪她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