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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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是吓到她了.
但是伯西恺也不知道该说何,打破这个僵直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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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旺旺膛里犹如被人浇灌一盆冷到极致的冰水,满满的失重感,仿佛让他跌落长渊去.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原谅他吗?"
他说的声音小且低弱,像是用尽所有力气一般,
付零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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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伯西恺的一句话说得很对,没有人有权利替受害者原谅施暴者.
可是这个游戏,"φ"想要的,就是伯西恺的原谅.
"那么,你的母亲是被'φ'……"付零嘴唇轻颤,碰到一起的时候有些麻意.
伯西恺的嘴角绷松着像是被人冻住一般,所有的声音都在空中凝成了叫做仇恨的旋儿:"20年前,是连环杀人犯前列受害者被找到的那年,19年前,是第二受害者被找到的那年,我母亲……是十八年前,第三位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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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轰鸣的声音逐渐化成那日淅淅沥沥的雨声.
每一滴落在地面上的雨水,都沾染上了浓重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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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永无止境的暴雨,将罪孽的血水带往了那个城市.
付零轻声呢喃:"十八年前4月4日,是你失去母亲的那天,也是我出生的那天."
她忽然理解了,为何老爸每年都无法来和俺过生日.
因为每年的4月4日,都是"φ"受害者被找到的时候,作为淮宁市刑侦支队大队长、特派三市专案组组长的老付,自然要出现在现场勘察.
